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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星启的瞳孔有一瞬间的战栗,他维持着那个看向唐三的动作,嘴唇翁动几下,却没能顺利说出些什么。
耳边极静极静,静到他甚至能够听见海风吹拂的声音,树叶的沙沙声,头鸟飞过时翅膀的扑腾声。
以及两人凑地极静,交织在一起的呼吸声。
半晌,他听到唐三低哑着声音开口,话语间透露着几抹不易察觉的脆弱和委屈:“现在,能聊聊了吗?”
展星启对目前的状况还有点状况外的感觉,在唐三说完话后,干的第一件事是捏了一把唐三的脸。
他没有手下留情,捏地很用力,唐三的脸几乎是当下就红了一片。
于是乎,睁大双眼一脸不可置信的变成了刚刚还在沉浸式装委屈的深蓝发青年。一双狭长漂亮的眼睛氤氲着些水汽,嘴角下撇的模样像极了惨遭主人背叛的大狗。
“主人”并没有在乎狗狗可怜兮兮的目光,就连说出来的话都带着那么些不近人情。
“我教你的东西都喂到狗肚子里去了?唐三,你的理智去哪里了。”
唐三垂眸,纤长的睫羽微微颤动;他低着头未置一词,因为展星启说的很对,他没有合适的理由可以反驳。
他能说出来的,只有满心的思念,和被抛下的满腔苦楚。
身前之人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主动地张开双臂,将唐三拥入怀中。
说话间,声音带上些许涩意:“笨蛋……怎么瘦了这么多,之前给你养的肉全白养了。”
唐三以更用力的力气,将人狠狠箍紧在自己怀里,长久以来的不可碰不可得,让此刻的他恨不得把展星启揉入自己的骨血中,将两人融为一体,再不能分开。
眼泪悄无声息地顺着他的面庞滑落。
“因为星启你不在,所以我吃什么都觉得难以下咽。”
唐三一直认为自己是一个很坚强的人。
前世他偷学唐门内门心法,暴露后被绑在崖边跪地悔过时也未曾掉过一滴眼泪:转生到斗罗大陆后,在六岁那年因为父亲的离去而觉得难过时曾短暂地放肆过一会。
再之后,无论是身陷险境,还是面临绝望,唐三都很少再哭过。
为数不多能牵动他心神多,除去父母之外,就只剩下眼前这个人了。
他所有的坚强,所有的冷静,都会在这个面前变得不堪一击。
“明明都和你说过了,明明都告诉过你了……”
展星启抚着唐三的后背,一遍又一遍地安抚着有些失控的青年;他的眼圈也不受控制地微微泛红,长久以来在系统的控制下紧绷着的神经,在这难得的如同天赐一般的机会里得到解放,一时间情绪也有些不受控起来。
两人就这样静静地抱在一起,彼此都珍惜着这短暂的能够拥紧对方的时间,就连唐三也慢慢地冷静下来,摸索着扶上了展星启的腰。
深蓝发的青年微微起身,半跪着的姿势让他轻而易举地就能直起身来俯视展星启。
银发男子在他的注视下昂首,抬起的角度让唐三只需要稍微沉下去一些,就能亲到那张朝思暮想的唇。
他眸光一沉,喉结不自觉地滚了滚,拢在展星启腰侧的手也不自觉用力些许。
就在他快要按耐不住,低下头来让自己如愿以偿时,抱住他的银发男子突然松开了抱在他背后的双手,转而郑重其事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展星启很严肃地说道:“好了,既然你情绪控制住了,那么接下来我有些话要和你说。”
“你这个结界也不能维持多久吧?所以我们长话短说。”
唐三:………………
展星启话到嘴边刚起了个头准备要说,突然接收到了唐三有些阴沉的目光,不明所以的银发男子头号,颇有些许疑惑:“你怎么了?还是不舒服吗。”
“…………”
“没有,我们还是聊正事吧。”唐三语气硬邦邦地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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疗养站外,正在望风的几人有一下没一下地闲聊着。
戴沐白和朱竹清向来是凑在一起的,这对小情侣自从在一起了之后就少有分开的时候;而马红俊此时正拉着白沉香,给她科普唐三和展星启之间的一二三事,后者听得满头雾水大为震撼;宁荣荣则是拉过小舞,重新给好姐妹编着辫子。
最后这一行人里,就只剩下奥斯卡一人无所事事。
他把玩着刚从路边扯下来的一根狗尾巴草,有一下没一下地晃悠着,眼睛时不时地扫向那张紧闭的大门。
过了有一会,奥斯卡迟疑地向小伙伴们表达了自己的疑惑。
“诶,小三的房间有一会没有动静了诶。”
其余人都抬头看向奥斯卡,又齐齐转头看向那扇门。
戴沐白摸着下巴琢磨着:“……好像是有一点安静。”
马红俊却不在乎地摆摆手:“三哥不是说休息去